爱搞点群像。估计一辈子都逃不过磕同人。

分手前的五秒钟

我流南北(应该算无差)弘石一笔带过

  对一些小场景的夸张解读(本质是云南旅游宣传片)
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此时正值北半球的夏季,玉龙雪山横亘在远处浓重的黑夜里。无云的高原夜晚,仰头就能看到广袤的星空。

  

  火树在一边熟练的拼装望远镜,黄子好奇地跟着他的动作来回转,每个零件都得盘问一遍,再在火树逐渐烦躁的语气里哈哈傻笑,乐此不疲。

  

  不同于已经在黄子的喧嚣中熟练犯困的石凯,齐思钧抱着热可可坐在远处的折叠椅上,眯着眼睛看着篝火旁并排插兜的另外两个人。

  

    和那边热闹的气氛不同,蒲熠星和郭文韬私下里都是安静的人。

  

   木柴噼嘙燃烧的声音仿佛是这块静谧里唯一的调剂。蒲熠星看着风把火星卷进黑暗里,他顺着火星消失的方向抬起头,能看到郭文韬在火光里忽明忽暗的侧脸。

    

    他本不应该在这里的,他想。刚刚赶完两天的死亡行程,他精疲力尽头脑发懵,全身酸痛的叫嚣着要罢工。甚至心跳都有些不稳。他本应该在进酒店的一刻就陷入昏迷睡个天昏地暗。可郭文韬发消息说晚上有事找他,他又突然清醒了。他直觉会是一件大事,是一件预感不太好的大事。他不能不赴约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出门时只在睡衣外面裹了一件大衣。等电梯时他看到玻璃里的自己:刚洗了澡,凌乱的头发遮住眼睛,卷起来的裤腿也没拉下去,穿着酒店送的一次性拖鞋。这多少显得有些滑稽,平时他绝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出现在镜头里。但今天,独独今天,疲惫感汹涌的占据了他的身体,他突然就对一切失去了兴趣。

  

  来之前pd跟他们说,云南的昼夜温差很大。现在他终于有了实感。夜风裹着凉意一寸寸往皮肤里钻,连那些在心里排练过无数遍的话也冻在身体里,吐不出,咽不下。

  

  那边火树已经开始了天文小课堂,这边的人却根本无心去听。墨一样的死寂蔓延在他们身边。郭文韬慢慢吐出心口那团浊气,攥紧拳头决定开口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
  

   蒲熠星却先一步说话了。他的视线又移回了缥缈的火焰。

  

  “那就......到这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的语气轻飘飘的,每个字却像细针,冲破寂静刺进耳膜,清晰又残忍。扎得郭文韬心口刺痛。

  

  “由我结束也好。”他补了一句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明白他的意思,两颗聪明的大脑习惯性同频。由蒲熠星迈出的第一步,现在也由他退回去。彼此留一个各不相欠,体体面面。

  

  他们从不会让彼此为难,哪怕是分手,都带着不该有的默契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一向是最懂他的,于是那些酝酿已久的说辞也就不重要了。

  

  “好,就到这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 郭文韬回答的时候,蒲熠星已经转身要走,他急切的想要逃离这片区域。他固执的认为只要脚步够快,那句尘埃落定的结语就不会传到耳朵里。他还抱着一丝侥幸,希望一切都没发生,一切都还如以前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努力控制住自己不稳的语气,对于一生要强的人来说,流泪从来不是最优解。于是他在蒲熠星转身的同时抬头,试图用远眺和眨眼来缓解酸胀的眼球。身边的脚步声逐渐走远。他仰望,璀璨的银河在充盈泪水的视线中逐渐模糊成了一团团光斑,突然就和四年前的另一片星空重合。

  

   彼时的他们刚刚确认关系不久,名侦探学院也才刚刚开始第二季。寻机头输给邵明明的郭文韬住进了花房。正当他对着漫天的飞虫愁眉苦脸的时候,蒲熠星带着驱蚊水来花房找他。

  

  “zei么多蚊子哦~”“莫慌韬韬,喷喷给你带了魔抗喷雾。”

  

  蒲熠星语气轻快,一边说一边向四周喷射驱蚊水。郭文韬坐在行军床边,抱着小恐龙看他一通忙乱,在他的中二动作和拟声词里憋不住的笑。

  

   杀蚊战役结束的时候导演组已经熄了灯,蒲熠星也没着急走,他挪到郭文韬身边,打开手机电筒,从兜里掏出一个创可贴。

  

  中午大家一起做饭,郭文韬切土豆时划伤了手。那个被周峻纬截胡的创可贴终是被蒲熠星嫌弃地撕掉了。郭文韬其实想说这点伤没必要贴创可贴。可蒲熠星捏着他的手指仔细的看,甚至轻轻吹了吹,他突然就不会说话了。

  

  “凯凯有好多创可贴,我还专门挑的zei个,防水的。”

  “zou峻纬手艺真糙,都没贴对位置。”

  “伤口再小也要注意哦韬韬~”

  

  手机光打亮的小空间里,他听着蒲熠星夹生的川普,看他在光线里沁着琥珀色的瞳孔。蒲熠星手里捏着那个糖果爱心图案的创可贴,表情小心又认真。他的心跳开始变速,等回过神时,才发觉自己脸热得快要烧起来。

  

  长沙的夏季经常下雨,那晚却云消雾散,成群的星团在晴空中熠熠生辉。四下寂静,摄像早已关闭,他们裹着那条长毛毯,靠坐在一起看星空。花房里的草植散发着清香,郭文韬摩擦着自己重新包扎的手指,听到身边人问他,

  

  “你一直笑什么哦韬韬~”

  

  他都没发现自己一直在笑,周围很黑,两人也没怎么说话,可蒲熠星语气十分笃定。

  

  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,熠星真是个好名字。”郭文韬笑着说。

  

  直到此刻,郭文韬独自站在云南的风里,四年的时间转瞬即逝。综艺不再是那个综艺,星空也不再是那片星空。他站了很久,直到夜风吹灭篝火,眼眶发凉。齐思钧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。活动活动僵直的肩颈,他还是觉得,确实是个好名字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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